“喂喂……不是只有我知道，该求我吗？求他有什么用？”古小五招手让她起来，见他无动于衷，又起身上前拉扯她，劝道：“湘姑姑，咱们都是一家人，跪什么跪的，多见外！我答应你就是！你别跪他了——”

“小五！”袁谦和“凶神恶煞”的唬住了他，“湘儿，你不是不知道！小五就是想起了从前，私动南风界的规则，是对南风界成百上万生灵的不负责！”

“谦和，你不是他，你不知道。他是可以的！这南风界，不——是这个混沌世界，都是他的。这世上，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秦湘不肯起身，可是前提是，小五要想起这一切才行。

小五若要想起从前的一切，这世上除了袁谦和，没有任何人能做到了。

“对不起，谦和。得道这一生，都在为我出生入死，我，还没有来得及……说爱他……”秦湘握着小五的手，将牡丹宝刀送进袁谦和的胸口！

血，如雪天的梅花，一片片洒落在古小五的手上！怵目惊心……

“先生——先生——”

古小五吓得挣脱了秦湘的桎梏，上前扶住袁谦和道，“你不要死！不要死……小五，小五不能没有你。”

“袁谦和，你不要死……”

“小五，你不需要想起来。你……你开心就好，任何人都不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秦湘不行，尚……亦不行……”

袁谦和气息微弱，说完这句破碎的话，便闭上了眼，这世上唯一能伤他的，便是古南风前世的神兵，如今的——牡丹宝刀。

“先生！不，袁谦和，你给本小爷起来，你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