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慢走。”
殷拂红着面,小跑步跟上袁尚,一身灰色锦服,衬的他风度翩翩,孑然独立。
“殷拂兄,咱们相识许久,便是互称兄弟又如何了?你为何,要如此的固执。”袁尚这两年才有些明白他的意思,虽欣赏他的才华,文识,却亦不想耽搁他。
“先生的博学,拂愧不敢比肩……唯……有尊崇,景仰。”殷拂低垂着头,连耳朵都红了。
“你乃陛下恩师,又是朝中太傅,才华横溢,身份贵重,亦不必这样自谦的。”袁尚随和劝道,“不知殷拂兄唤住尚,是有何事?”
尚……殷拂心中默念这个名字数遍,难免荡漾不已。
“能有何事?”司马誉煞风景的应道:“谦和兄,太傅大人定是为了陛下大婚之事吧!礼部如今怕是焦头烂额,太傅大人还不回去坐镇?!”
“是。陛下大婚那日,……”
殷拂还未开口,司马誉便抢白道:“如此正好,快些回去坐镇。谦和兄,盼儿也下山了,还从眉山带了贺礼!今儿他宴请誉,在富贵坊饮酒,你也一道来吧!”
“也好。那尚先去巡堂,两位自便。”袁谦和心中实则已经是叹息不已。那人……浪了那许多年,想必……此时,也在往曦城赶了吧。
“主上,五公子已经动身,前往蓉城了。”壬自来报信道,“身边还是金小公子,听风与小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