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王治之躲了起来,不过王二小姐的女婢燕红似乎知道些什么。如今老奴将她绑了起来!你可要盘查?”
“香春楼的,本公子是看过了,王治之就这点儿家底?王家当初在平南城可是富可敌国的……”白衣公子很是不满,怎么说,这瘦死的骆驼也该比马大的。
“老奴不敢欺瞒主子,王大小姐都被王治之,卖给了城南的李员外。”香妈妈在他的威压下,瑟瑟发抖。
“没说你欺瞒,这王治之若是知道王家的钱财藏在谁那儿,自然也不会被逼的卖女儿!”白衣公子啧啧了两声,“起来吧,可能当初,你们找的这人就不对。”
“主子的意思是……不在王治之那儿?他可是……王家的族长。”香妈妈在身边丫头的帮扶下,起了身来,“主子,要,要不是他,还能是谁?”
“王臻,与王子礼,当年与谁家走的亲近?”白衣公子坐在椅榻了,倒也不着急了。
“王臻当年在平南,除了镇国公主秦湘,可是谁都瞧不上,而且当初王臻也是十里红妆,会不会……王家的财富都去了宫里了。”香妈妈拱手道。
“不可能,宫里我查了……他们临走时,王臻的嫁妆收拾的干干净净!百花山那儿,他们新去的,自然不敢,亦不能带太多的经营财富招人。”
“主子,当初景阳殿那位的事儿,怕是只有王喜公公与齐妈妈知道,王喜公公又被定南王给发落了,而齐妈妈又不知所踪……”
“哼!好一个李善,本公子只注意着秦湘,王子礼兄妹……倒是真真儿……小觑了他!火也!”白衣公子很是不忿,胡乱挥手打发他们下去。
“姐姐,你不要吱声,就躲在这里,他们应该不会过来!我先去看看!”不过是几根绳子,哪里难得了本小爷。古小五给自己松了绑,又将燕红的绳子亦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