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王子瑾讪讪的抽出自己的手,摇了摇偷,不想听母亲说下去了。
“瑾儿……你可想过,你喜欢他,与他要喜欢上你是不一样的。”姬凤知道儿子不爱听,可还是说了出来,“你也许能抛弃这一切,不顾世俗的爱他。”
“可……他能吗?如袁丞相一般,隐姓埋名,抛弃一切的,站在陛下的身后,同仇敌忾,撑起这人族!他不能!那抑或……瑾儿你放弃魏地的一切,隐在他的幕后?楚地向来……是礼仪之邦,你们是能得到义和夫人的默许……还是……楚地之臣民……的祝福?!”
“母亲,求您了,求您不要……再说下去了!”王子瑾一直不想面对的,不是不爱,而是……爱却而不得,“本王知道,本王知道!”
“瑾儿,母亲知道你痛,知道你很痛。可是,孩子……等你有母亲这个年纪了,你就会知道,陪伴才是最长情的事。”姬凤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生命的长短”
“母亲,可就像您,蹉跎了这些年,怕是婉姨……她也……”婉姨亦未必能感受到您的心意,一直当您是姐妹情深。王子瑾轻声叨叨,母亲的那点小心思,谁还不知道阿!
“傻孩子,那有什么重要?她过的好,过的自在,比什么都重要。”姬凤笑得真诚,一丝亦不勉强。
“母亲……我不是您……”王子瑾无奈了,忙不迭地点头,感情这母亲是让自己学她,“再说……善儿也不是婉姨。母亲,这已经是个烂摊子,您千万别搅合,越搅合就越乱了。”
“……那母亲备一份礼送去平南,装作不知情?!”姬凤耸肩道,“义和夫人这明明是想连横合纵呢,就算母亲不帮忙,你那三弟怕是也被她算计的死死的,说不准,李善与那妾室相处的不错。”
姬凤添油加醋,瞥了瞥王子瑾,暗示道,“其实,你这样的情况,母亲也不想你娶迟暮……不过,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