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您从小教的儿子……不信不立,不诚不行。”李善坚持甩开李一,拱手道,“王世伯……小侄惭愧,小侄……”
“住嘴!”义和夫人一声暴喝,惊得在场诸位目瞪口呆,“王大人,本夫人失礼了。善儿的病有些棘手,虽然王府已经在寻名医诊治,不过为了对两位王姑娘公平,这婚事……便作罢,此前聘礼……亦算本夫人送给两位姑娘的添妆。”
“王爷,夫人,莫要相信那些谣言……珠儿与宝儿……的命格是极其贵重的。当初宁亲……可是找大师为她二人算过的。”王大人一懵!这算这么回事,到手的“王爷贤婿”要飞走了,可不是因为那些市井的流言蜚语。
白夫人闻言,也不大痛快了,这平南贵族都知道,先宁亲王后曾想在族内挑选女子入宫陪伴圣驾,后来不知怎么改变了心意,据说便是这王之治家的双姝。
“怕正是……两位姑娘的命格,太贵重了些。我家善儿配不上呢。”义和夫人本还想为两位姑娘作保牵媒搭线,王之治此话一说,顿觉不妙。若是七公主听到心里,与王家结亲,可不成了……定南王府有有反意。
“还请七公主做个见证,今日李王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
义和夫人掏出定亲的玉佩与庚帖,递了过去!
“夫人……夫人,是……”王之治错愕的,不知所措,“王爷,这……”
“王世伯……强扭的瓜不甜!”李善计谋得逞,浑身松了一口气,不想正落在义和夫人眸中。
待三人出了王家的大门,义和夫人挽着小七,回首道:“王爷如今真是大了!母亲也可以当个闲散的……老太太了。”
义和夫人是真的生了气,将王府的内务,撂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