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既然知道孤来了,也不出来迎一迎,真是……有失礼数。”
古五提着两坛老酒,穿着一套黑金丝的皮子,包裹的严严实实,颠了颠的走来了。
尽管如此,他白玉似的面颊被北风吹的红彤彤的,“啧啧……孤最是怕冷了,先生可是真要孤……数九寒天的,跳下这月牙湖,想着……孤都冻得牙齿打颤!”
古五脱下皮子手套,小心得收进储物戒指里,准备跳湖。
“今儿宫中必有晚宴,陛下放着美酒佳肴不享用,跑来这冰天雪地作甚?!”流月好声好气游了上来,面上的面具亦未戴着,显然这一代,已经在他的掌握范围之内。
“孤若是说,孤为了某人,抛弃整个人族。某人会不会有些感动?”古五几日不见先生,咬唇挤眼挑逗道。
“丝毫没有。”流月从储物空间中掏出一个茶几,焚上一缕橙香,丝丝甜腻在空中飘散。
“嘴硬心软。”古五亦不在意,从储物戒指中掏出凉拌猪耳,盐焗花生,酱猪蹄,清炒茭丝……
都是些家常小菜,却热乎乎的。
“皇宫晚宴那些菜式,千篇一律!怕是只有般若那样的……呃,才欢喜。这是孤,在钦风楼看着厨子们做的。”古五兴奋的将那两坛老酒拎了上来。
“春日醉,最适合……醉生梦死的酒,不知今年……可能灌倒先生。”
“小五还好意思提,年少时,每次除夕夜宴,陛下总与亦风,淳风,还有廉风,琦风合谋,想灌倒本座,让本座出丑……”流月想起当年光景,不觉笑了出声,打破了一身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