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早在半年前——就有人在九江,传小五好男风之事?”
古亦风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金子,你去查,务必要查出这消息从哪儿开始的!连本王都不知道的隐秘,怎么会传遍大街小巷呢?!”
“回禀德贤王,陛下当时亦决心彻查此事!可臣以为……”袁问拱手道:“若是越查岂不是坐实了此事!故而一直暗中探访……”
“这消息,最初是有人在富贵坊中,胡乱说了句玩笑……可,镇国公主与得道公子皆下落不明,富贵坊向来谨慎——嗯,夹着尾巴做人,自然不会……”
此事袁问未再查下去的主要原因,还是……镇国公主与袁相曾有夫妻之名。此事与陛下,袁相,镇国公主声明有损,实在不宜兴师动众!
“你们可曾想过,许就是知道富贵坊与陛下,袁相有这层关系,那幕后之人才敢将主意打到富贵坊去!”古亦风旁观者清,大手一挥道:“去!将得意,得趣请到宫里来!”
“王爷,他二人自是本分得很。”金子觉着此刻自己再不说话,怕是与清儿的关系算是倒头了!
“本王没说将他二人如何,只是你想,此事关系陛下,袁相,最重要的关系公主,就是咱们不调查,你说……富贵坊能不查么?”
古亦风拍了拍金子的肩膀,深刻理解英雄难过美人关啊!“金子,你放心,便是不说你家那位清儿,便是……我家那位,亦护短的很!”
“启禀王爷,清儿如今……还不是我家的!”金子凄惨的抖了抖肩,拒绝这不太友善的安慰,拱手告退:“臣去查平苏侯府,听说陛下生病前,平苏候带了好些东西来觐见。”
“参见德贤王!”
得意与得趣被带进宫,二人琢磨许久,嘀咕一路,还是一脸的懵懂,皆未想到何事。
“嗯,起来吧!二位不算外人,亦不必多礼。”
古亦风虽是平易近人,可得意与得趣,却还是隐隐透露着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