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偏不信你!”李善抱胸,闭眼不再搭理。
“喂,喂,李善,你别这样啊!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丹心,就是秦王的那位大王子,真的已经回了九江城!不过,听说是一个人回的!”
王子瑾就是说出个花儿来,李善亦不理他。
“喂,老狱头,这儿!你爷爷我在这儿~”王子瑾一刻不歇,手舞足蹈的吸引大牢里唯一狱卒。
怎么知道那狱卒老眼昏花,回头看了看牢房,揉了揉眼睛,一龇嘴,露出并没有几颗的牙,道:“不要折腾了,没有用的!让你们家人,筹措些银子,还紧要些。”
话毕,他从盘子中摸了一粒花生米,送入满是褶皱的嘴里,“咿……小娘子吖……”老狱头含糊的唱着戏,自娱自乐,好不快活!
时不时,还从那不忍直视的嘴中,还喷出些花生沫子——
“呵……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李善白了那老狱头一眼,冷笑的望了王子瑾一眼!
王子瑾蹦上窜下,无非就是要李善搭理他,可李善如今怼的他无地自容。这才惊觉,自己对魏地的了解太少。此时,难以言语的羞愧涌上心头!
他如泄了气的河豚,顾不上体面,跌坐在地上,叹道:“过去还……觉着你是个依靠别人的……傀儡,如今觉得自己,呵~和你真是难兄难弟,半斤八两。”
“……”李善瞥了他一眼,亦解了气:“哪儿的大牢都差不多这样的了!只是……这樊正古怪的狠!便我祖父祭日快到了,楚魏两地和平相处多时,好好的,为什么要抓外乡人,还抓的如此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