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缘由……究竟是什么。”铃兰琢磨的入了定,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一幕幕的在她脑中如幕子般回放。
得宝安静的退了出去,原来……师尊亦是遇到烦心之事,只是层面远高于自己。
“先生,丹心怎么样了?!”
“陛下?!暂时稳住了……您怎么还在,不需要上朝吗?”流月终于舒了口气,终于为丹心捡回半条命了,甫出水面,便瞧见古五一直撑着脑袋守着,看到自己,瞳孔放大,满是惊喜。
“孤放心不下丹心,早朝有皇祖母与一诺,还有小七,有没有孤,不紧要!”古五拿着金色龙爪的中衣与锦袍,欲亲自为他换上。
“陛下,这锦袍与中衣,皆僭越了……本座……”流月自是认出了这是古南风的龙袍常服。
“怎么?!孤不是也穿了先生的锦袍了?!”古五气鼓鼓的上手就扒拉湿衣,“孤——就想,你也穿穿孤的锦袍!”
“陛下……”
“流月宫主……可是你回到龙杨殿便又当孤是君!你是臣了?!”古五故意一边拉扯衣袍,一边撩拨着流月。他在流月耳边吹了口气叹道。
“若真是这样……流月宫主不若给孤……也压一压吧。”
“你个混球——越来越放肆了,给本座好好看着,你夫君到底是谁?!”流月气不打一处来,掰着他胳膊,直接放倒在玉塌上,自是不忘随手布好结界。
“不穿孤的龙袍……还想拿下孤——简直痴人说梦!”古五蹂躏了一把流月的“茱萸”,滑不溜秋的撒腿便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