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这些玩意儿,怎可相信!”
王玉珠急了,上前一把抢过认罪书,掌心一团异火,直接焚的干净!
“真是人不可貌相……宁王太后想做却没有做到的事情,想不到司马王太后一早就筹谋好了。”流月闲闲地望着她手中熄灭地异火。
“是阿!是阿!我司马家对你不薄阿!玉珠!你怎么能这么害燕儿!”司马誉那日在殿上,看着唯一的女儿身死便已经痛不欲生,今儿谦和兄告诉他,女儿是被设计,冤枉的。
“舅父!玉珠从来未想害过燕儿!送盼儿去修行也是为他好!”王玉珠恼恨的扫了流月一眼道,恳切道:“舅父,我王家从来不想与司马家为敌!因为我王家的一切都是来自陛下,来自司马家的恩惠。”
“您相信玉珠,玉珠是您看着长大的孩子!本宫与父亲,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来不敢逾越半步。”
“那……那你烧那认罪书,做甚么?”司马誉哽咽了,撑着茶几,勉力爬了起来。
“舅父!”王玉珠捏紧了拳头,隐忍着情绪道:“您看着玉珠长大,便是本宫与燕儿多有口角,可次次都是燕儿吃味母后与陛下厚待了本宫,主动来撩本宫!本宫亦未从未为难她。是!阿旭是将此事告诉本宫。”
“可是……舅父,你也看到了,这主意本就是是燕儿的,本宫只是没有阻止而已!”
“你!你终于承认了——你没阻止!对!盼儿的事,你只是没有阻止!可是——护城大阵,勾结魔宗的都是你——王玉珠!”司马誉捶胸顿足道。
“本王就是相信你!相信你不像燕儿一样,没轻没重!不知分寸!这才……桃僵李代,冤枉了燕儿!难怪了,难怪,你要赶过来为我们司马家说话。”
“舅父……你也看到了秦王让袁谦和诈死,让他潜伏在无印宫里,埋伏在陛下身边,定是图谋吞下我大齐!”王玉珠此刻也没甚么好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