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再这么下去!我大齐亡国不远矣!”
“你懂什么!妇人之见!你们都下去!”田建阴着脸挥手屏退众人。
“陛下,臣妾是愚昧,可朝堂上下,对陛下如今的作为,议论纷纷,您若是在沉浸在奢靡里,怕是……朝堂不稳。”
“再说,那楚王李域可不就是因为臣子们……才反了的。”
王玉珠见他如斯模样,才心下大定,陛下虽然小事糊涂,可是大事还是门清的。
“玉珠,你来坐下。”齐王扶着王玉珠起身,安置在自己的身边道:“本王虽不能与那古南风比,可本王比起楚王,魏王如何?”
“……”王玉珠不愿昧着良心,又不能实话实说,只能安慰道:“这如何能比,陛下自有陛下的好处!”
“玉珠此言甚是!本王的好是什么?是本王奢靡昏聩?还是本王耳根极软?亦或者本王资质平庸?”
齐王一句话堵的王玉珠瑟瑟发抖,忙跪下请罪道。
“陛下明鉴,臣妾万万不敢想!”
“起来,你不仅是本王的王后,亦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与你说些贴己话又有什么干系?”田建再次扶起王玉珠。
“臣妾谢陛下垂爱……”王玉珠欠了欠身,拘束的侧坐着。
“本王刚刚所说的——本王的这些个好处,是对秦王的真好处!他自觉的拿下我们大齐,易如反掌。所以……我们才是最后一个。”
齐王哪里是真的昏聩糊涂,自是清楚自个儿没有什么大才,这才一向低调,处处示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