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先生若是实在过不去这个坎儿，小五自然随时奉陪……”古五有些讪讪的，暗道那活儿……自然是一点趣味亦没有的！

“呃……自觉本座，此后都有了压力，下次，本座定要一雪前耻才是……”流月摇头暗道，这样的安慰还不如不要，太伤自尊了。

“那个……这个……许是孤是男人，那……自是和寻常不同！”古五干巴巴的，收回自己的腿，有口无心的继续安慰，整个人瘫软在塌上，懒得动。

“谦和要是……实在介意，孤回九江多找些……书，来研究研究。”

“……”真是不能期待，小五的“狗嘴”里可以吐出象牙。没有最心塞，只有更心塞，流月满心的怜惜，均被打回了丹田处。

流月握着他的手腕，一股灵气滋养着他的真龙之气。

“陛下……”老杨坏笑道，“这回您没吃秦姑娘的醋，怎么还有些容光焕发——”陛下与先生两日没有出门，他是过来人，随便猜测一番，便知道发生了甚么。

何况自家陛下身上的真龙之气昂扬，不是“吃了”先生，还有其他？

“老杨，话说，你和彩鸳那时……有没有……”古五纠结了一下，还是想请教一番。

“古公子……古公子，你终于出来了！可是公子罚你，你可要紧！”秦姝一直探他们消息，可是曦月什么也不肯说。

“额……秦姑娘，无恙便好。”古五忙自觉的后退大步，他要是还不知道自己先生是吃醋了，那便是真傻。

“呃……你——古公子受累了。”秦湘感受到他的疏离，亦有些尴尬，恭敬的施礼，小声商量道。

“古公子，那个……你可否将《虞美人记》借给我一观，如今我时日无多……还未看到虞姬的结局，总是吊着……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