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主事,皆看往王公公,见他一脸愠色,忙垂头不语。
李善阴沉了脸,剐了一眼王公公,翻开名簿,点名道:“齐妈妈,你原是景阳殿的主事妈妈,你来说!”
“王爷明鉴,老奴谨遵宁亲郡主的命令,恪尽职守,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哼!搬出宁亲郡主,齐妈妈不错!来人,将齐妈妈与景阳殿一干奴才押入宗人府大牢!严加拷问!!”
李善一声令下,李一挥手,让人将齐妈妈拖了出去!
齐妈妈也是硬气,既不求饶,连哼声亦未。
“但凡不开口之人,本王都视为监守自盗!宗人府的大刑,挨个尝试,皮肉之苦不说,家人亦脱不了干系!”
“王爷,你这不清不楚的便要处置了咱们,奴才不服!”
王公公不服气,大声怼道:“咱们虽是奴才,可也是人!王爷便是要立威,也请拿出证据来!国库之事,事关重大,这黑锅——奴才们可背不起!”
“王公公,所言极是。”
“你!你们!好啊!”李善明明即将大发雷霆,又气的笑出声来:“很好,很好!”
“阿一,你将王公公房中僭越之物拿给他家看看!”
李一掀开布罩子,皆是些金银玉罩,锦衣绸缎!
“奴才冤枉!这是前楚王让奴才送去百花山的贡品,只因前楚王兵败,奴才实在不知道怎么办,这才留在自己房中了。”
“哦?!留在自己房中?!”李善眯了眯眼睛,走了上前,环视一圈,却见无一人敢吱声。
“你们……房中可也有:这送与百花山的贡品?怎么无人说话!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