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五也生气了，一咕噜爬了起来，理直气壮的吼道。

“对！你是说过你准了！可你准了，并不代表你也爱我！对——你是救了孤多次——可老杨的救了——不，孤不是那个意思！”

“总之，孤爱你！爱的坦荡自私，爱的奋不顾身！毫无顾忌！可与天下为敌！可是你的对孤的爱呢——又是什么？是忠，是敬，是责任，你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

“孤有时候觉得，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爱，可却永远比不上秦湘！起码你对她——”

流月静静地看着暴躁却又无助的小五，他从来没与自己说过，他有这么不安。

“对！孤还不能怨，这顶绿帽子，还是孤自己给自己戴的！对！不异也好，翠娘，老杨也罢，大家许都觉得你是很爱我的！可是这是我要的那种爱呢？是属于爱人的爱么？”

“是！古南风——我爱你！是爱人的爱！是想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想将这天下最好的，都呈献给你，无论你想上天入地，都牵着你的手。”

流月拉着他的手，将他拉了下来，搂进自己怀里，按住他不安分的头，认真说道。

“谢谢你，愿意告诉我，因为我，你有多不安。过去我总想着，我这样爱你，你若是知道了该多傲娇，多猖狂，多肆无忌惮？！”

“如今——无论小五多傲娇，多猖狂，多肆无忌惮，本座既然选择了你，便是得罪天下人，亦会护着你。”

古五激动的热泪盈眶，又觉着自己这样好丢脸，好娘们——嗅了嗅鼻子，拿着谦和衣袖，狼狈擦拭了一通。

“先生——这个太，太突然了，孤有点像做梦，你要不要掐我一把？”

“……”感情自己小五——这就是个被虐狂么？

“五，从今以后，便是你将这天捅出个窟窿来，亦有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