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国师,本王喝多了,先,先安寝去了——你陪陪南风贤弟好好喝——”齐王喝多了,有些大舌头。
“陛下,莫忘了之前服用过仙丹,就好——”流月宫主的银色面具,挡住了所有人的窥视。
“呃——呃——”国师不提,田建早就望之脑后了,如今骑虎难下,硬着头皮道:“本,本王省的!本王自有分寸——带,带路——”
“流月宫主,你对齐王真心不错——仙丹?——孤都没有见过——”古南风捏着手中的青铜耳杯,妒火中烧!
“秦王陛下,见多识广,想必不大稀罕——”流月宫主见他双颊微红,知他酒量不好,自是放下了耳杯。
“你们,去殿外伺候——”古南风一挥手——众奴才皆领命而去!
“你们也下去吧——”流月屏退无印宫众人,深知他脾气,若不顺着,定是不管不顾,届时更是难堪!
“宫主,真是识趣——”古南风又往他身边凑了凑,未嗅到墨香,只有淡淡梅花香味——如今他从里到外皆像极了另外一个人。
“陛下,你不担心自个儿安危,本座又有什么好怕的——”流月不甘示弱的望了回去,便被他眼中的渴望,畏惧有震撼。
古南风心尖儿微微涩,伸手细细描绘他银色面具,痴情道:“有时候这种陌生感,真是让孤煎熬——渴望,又害怕——无论你是谁……心里可都是——我?”
流月哪里料到,他突然如此索情夺爱,一时间亦有些微怔,良久叹息道:“如今的流月宫主不仅是无印宫的宫主,还是齐国的国师,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陛下失去了挚爱,本座深表同情。不过——本座,无心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