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这——前儿就是九江城了?”
田建下了马车,再次骑着马凑到流月宫主身边。这一路,他极力亲近与无印宫主,奈何这流月似个冰山,总是沉默寡言,置人于千里之外。
“本王还是第一次来这秦国,比想象中富裕了好些呢。当初求和结盟,可是再正确不过了。流月,你怎么看?”
“启禀陛下,宫主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佳。”孙曦月驱马上前,替宫主隔开这浪荡子。
“哦?是吗——流月,你可要多注意身体,这一路还指望着你呢。”田建见套不上近乎,又色迷迷的打量着曦月仙子,“曦月仙子,芳龄几许,可有婚配了?”
“回禀陛下,曦月不敢当芳龄二字,本仙姑如今五十有二,比起司马王太后,还大了两岁,未有婚配。嘿嘿——”孙曦月眨了眨眼睛,逗趣道:“陛下,可是要为本仙姑张罗个好人家?”
“这家世倒不是不拘,最好是无亲无故,孤家寡人的。陛下也知道,像咱们这样的修行之人,若是生个气,便说不准闹出人命来的——出发前,咱们宫主刚——”孙曦月靠了靠田建,附耳过去低声道,意有所指得比了比脖子。
田建缩了缩脖子,拱手道谢。余下几日,再不敢往流月国师与无印宫使者面前凑——就是那些皇宫护卫亦老实了许多。
“白日里——做的不错——”
夜深人静,流月宫主领着无印宫的人守夜,本有些寂寥,可见孙曦月有些黯淡,便主动表扬道。
“属下,这不是指望着为父亲将功补罪——主上可怜见地,倒是怎么的也让属下送些好吃的给他。”孙曦月主动请缨跟着,便是指望着见孙智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