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陛下不如这样——想必有三王子在手,允王不敢轻举妄动,还为您守着襄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流月宫主耳语一番,便要退下。田建本想拉住他修长的手,却未能得逞。
流月宫主不动声色告退道:“本座告辞!”
“流月,你在宫中,可有什么缺的,不妨告诉本王……本王……”田建追了一路,直至流月宫主凭空消失,才叹了一句,“国师面具下的脸,定是倾城倾国——”
他本就是男女不忌,一个混不色的!
“陛下,您演算了两个时辰,才走道这最后一步,且这一步还有一千零二十四种算法——”老杨在阵外等的颇有些不耐烦了,“还是老奴帮您吧?”
“这便是为何父王让谦和教孤,也不让你教——”古五一手拿着一本玄学的书册,一手拿着毛笔,埋头苦算。
“陛下,老奴这也是心疼您?”杨老不满意的缩了缩脖子,“且袁先生确有大才——别说琴棋书画,就是文攻武略都信手拈来,似乎比别人多活了几十年——老奴服气。”
古五黑着面不理他,继续演算,纸上画满了金木水火土,十二时辰与方位——
“陛下,问玄宗为何称之为问玄宗,便是因为这一个问字,他们借灵气,通过法器来问天,问地,问玄,通过卦算得自己所想要的,而那传说镇国公主有一把地灵尺,那法器不用灵气,借助——”
“地灵尺借助什么?——”古五扫了扫身上尘埃,将手里的《易隐》扔了给他,“这本书的六爻纳甲,甚好。”
“借助空气,物体,这天地间一切细微的变化,去引导法器辨别凶吉,寻人寻物寻宝——”老杨兴高采烈的跟上古五。
“陛下,您真是天才,这本《易隐》已经是易学中最艰涩的了——才两日功夫,你就攻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