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你别仗着公主宠你!便对我大呼小叫!我们不过是宁悦郡主的陪嫁丫头!是从西门关临时买的!并无不同!”春桃不服气,自是站起身来,仰着头,顶嘴喝道。
“先进屋!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清儿推了偏门出来,狠狠剐了春桃一眼!这心大的丫头,是不能留了!
“春桃,跪下!”
进了府,清儿一声令下,春桃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
秋菊回了屋子,召集了众宫女奴婢,抱着个红漆箱子,与清儿点点头。
“春桃,夏兰,冬梅,诸位姐妹,公主亦有数月未归,大家从宫中一起搬到这公主府,想必你们心中定有不少疑虑。”清儿看了看秋菊,点头示意她说。
“公主临走前,将诸位的卖身契约都交给奴婢,若是她常年不归,切莫让——诸位姐妹蹉跎了青春韶华!”秋菊打开箱子。
“可才短短数月,便有人按捺不住了!”
“今儿,我与清儿姐姐在这儿,便将这话说清楚了,亦是代表镇国公主殿下的意思!”秋菊正色道,“你们与公主皆是主仆一场,自有情分,公主自不会亏待了诸位!”
“若想离去者,来这领了卖身契与十两银子!以后与公主,公主府各不相干!”
清儿环视一圈,亦是多了些不耐烦,这些人没了主子压制,跳上跳下,好不安分。
“奴婢们不敢!”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不尴尬。公主一向优待她们,十两银子不过是她们三四个月的月钱。且公主不在,府中除了世子,亦无正经主子,哪有什么吃力的活计。
世子对她们这些公主的“老人”又另眼相看,哪里还有如此好的活计了。
“诸位可想清楚了,赖在府中,可是一生一世的奴才了!”秋菊如何不懂她们心思,冷嗤一声道。
“若是,如春桃一般,动了春心,主子亦不在府,可无人作主!许是被当作勾结外人,乱棍打死也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