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秦湘对臣有救命之恩,臣——”
袁尚干脆放下手中那本书册,转身去搂着身边那位——正睞眼觑他的“醋精”,耐心解释道。
“这个人情,臣自是希望,还给她的。”
“孤有说什么……?还是,孤在你心里,那么小心眼的人么?袁谦和——”古五不满意的坐直了身子,故意拉开了一段距离。
“恩,小五自是通情达理,只是先生习惯了为某位醋精操心,还是想和陛下,说清楚了才好。”
袁尚轻挑了他一束头发过来,伸出修长的手指,不断绕圈,道,“如此说来,赵人如今苦尽甘来,皆是因为遇到您——这位举世无双的名君。”
“孤可不敢当,不过,某人可不需要咱们操心,先生的阵法,形同虚设。”古五克制不住自己,言语中亦是有些酸溜溜的。
“许是她——见了赵人如此爱戴您,亦会深有感触,也不一定。”袁尚冷不丁的使了使劲,拉扯的古五有些生疼。
古五回头瞪他,不自觉地要伸腿踹他。
“孤,且当——先生这是表扬孤咯——”古五抿唇,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踢到了一半的腿,笑着点头道:“那——孤准了。”
“调皮——”袁尚不动声色,眼疾手快,右手抓着古五的腿,左手点向他腿上的阴谷穴。
“嗳——嗳——好好的,先生,你动什么手!”古五见状,真着急了。
小时候先生就会用些“怪法子”“罚”他们,比如点了笑穴,让他们笑一天,笑得肚子疼,直不起腰来。又或者是点了他们麻筋,让人酸痛半日。真是说不出得苦楚!
“陛下,臣给你好好揉揉,这阴谷穴主治阳痿,遗精——嗳——陛下,您跑什么?”袁尚呷着笑,招手让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