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可瞒过去了?”清儿从床塌上爬了起来,拉开床帐道。
“算是瞒了一半,可是一会儿御医来了,可如何是好?”秋菊揉着双手,亦是紧张的不行。
“这个好办,秋菊,到时我仍在床塌上躺着,你远远的带着御医唤我——我哑着声音喊困,吩咐他,待我醒了再说。你便将他带到偏殿,好吃好喝伺候着,等公主回来,我再去通传他。”
清儿捏了捏秋菊的手,鼓励道:“公主如今一点依仗皆无,都靠我们了,秋菊。”两人自是好一顿酝酿。
“属下该死!未料到得心如此胆大!竟然敢再属下眼皮子底下算计了世子——”得意跪下请罪,得趣见状亦道:“属下学艺不精,未看好他二人,让二人在属下面前消失了。”
李善借住在富贵坊,本该万无一失得,秦湘出宫被袁尚抓包后,为避嫌,还未来得及出来见李善,而后接了李域暗示刺杀古南风得信笺,她更是不能出宫,只靠与得意书信往来了。
“你且将当时情况一一道来!本宫倒是不信,得心有如此能耐!”秦湘稳住心神,此刻恼恨无用,难道是李域派了高人来助她?若是李域派人,却打李善主意——只怕——
“属下见得心进门有些慌张,便问她,得心,你去哪儿了?公主交代了,这些天不要乱走动。”得趣努力回忆道:“她特别不屑的‘切’了属下一声,只道世子来了多日,属下亦不知为世子置办衣物——”
“因着她原来是芙蓉姑娘身边的人,属下亦不好说她。”得趣如今虽是富贵坊的女公子,可她二人原来皆是丫头出身。
得心又自持是芙蓉的贴身丫头,得趣自然也压不住她。
“她自顾自的去与世子比划衣服,然后两人均消失在属下面前了!属下立刻让人封了富贵坊,却如何找不到两人。”
“那春神医呢,她与春神医交好,你们可去春神医住处找了?”秦湘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