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儿——本王如何不知!你不知那——”李域恼恨,想起那被古南风直戳脊梁骨的《问李域三宗罪》,自是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罢了——”
“那陛下便将那国库珍宝还回去就是!”破晓腆着肚子,恳求道:“就算看在咱们未出世的孩儿面子,不要与母后,迟暮闹得这么僵,好么?”
“你可知姬太后的檄文是如何写的,若是只关系本王的颜面,那也就罢了。”李域自是心痛的抚了抚破晓显怀的肚子,好声好气的劝道。
“晓儿,国威不可侵犯!姬太后如此意气用事,如今便是王叔,一把年纪,都亲自请缨上战场了。无论如何,晓儿为王室开枝散叶,本王自不会亏待与你的。”
“可是——陛下,此战无论输赢,晓儿与王儿,以后在宫中如何自处,文武百官如何看待?”破晓如浮萍一般揪着李域的袖口,泪不成泣。
“委屈你了,晓儿放心,本王自会护你们周全的。”李域有口无心的应着。
“公主,得心这个月已经是给您递四封信了——”秋菊忧心忡忡,“怕是这位与袁丞相早就注意到咱们了。”
“楚魏相争,秦国得利。无论本宫做什么,只要本宫被困在这皇宫了,他们皆安心的紧。”秦湘自是懊悔自己的真实身份在袁尚面前早就暴露。
料想那袁尚如今,更是无论如何,亦不会放她回楚地,心中更是憋闷。
“宗主,这是于楚国暗门处截下来的信笺,是给镇国公主秦湘的。”孙智勇出手,这些信函自是能来无影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