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古五本想好了,先发制人,指责他对那些个齐国佳人,来者不拒。可三两句话,便又吃了个暗亏。
“陛下身边除了暗卫,有死士亦是正常,既然陛下如今如此依仗与信任师兄,不若便成全了他,亦省的他老往平苏候府跑,早晚得出了纰漏。”袁尚冷冷地,自顾自呷口茶,亦不望他。
“竟有——有这事——?!!”古五顿时心慌,自己从未说出口得,谦和皆一清二楚,那今儿朝堂上,便是故意让自己不痛快了。
“陛下,不信任臣?!——”袁尚若有所失的伸出修长的手指,一圈圈的绕着杯盏,似乎很受打击。
“哪里?!先生,莫要多心——”古五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本就因为先生,总是运筹帷幄,足智多谋,未卜先知,太鞠躬尽瘁,孤想分担一些,便——不过,刚在朝堂上,你为何要应了那些个佳人?”
“那不是……陛下让臣委屈委屈的?!”袁尚这才戏觑望他,倒是无辜的紧。
“胡说,你明知孤是个醋精!还故意应了气孤!哼——”古五负气环胸,“一个秦湘便让我若坐针毡!如今倒好,二十位佳人!孤还如何睡得着!”
袁尚终于绷不住,笑了,拂袖拿起杯盏递过去,“醋精?——扑哧——臣还是刚刚知晓,皆因臣还不够了解陛下。陛下,喝杯茶,消消气——都是臣的错。”
古五斜眼瞥他,有些不敢置信,这哪里还是那个“傲娇,冷漠”的先生,“咳咳咳——有话好好说!先生不准动手!亦不能动嘴哈!”
袁尚被他这么警告,亦是别有深意的伸手揉搓了小五的细白手上,长期握笔的茧子,“动手?——陛下是这个意思?那——动嘴呢?”袁尚“不怀好意”的凑了上前。
“我——孤!孤!朗朗乾坤啊——先生——孤不会从了你的哈!”古五忙捂着嘴,怂包的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