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五极快的亲了捂着他嘴地手,发出极大地声响,似担心先生不喜,又弱弱的缩了回去,“孤不喜那司马誉,谦和便离他远些。否则——孤便如此——惩罚你。”
袁尚目惊口呆,他不知小五如何能——正是脑中一片混乱,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舌头,辩道:“陛下,臣——只是公务在身。”
“明日,孤便修书一封,与那齐王——田建,请他自立为帝!打发了司马誉!”古五见他并不应承自己,赌气又灌了一杯盏的酒,“先生,便是不舍秦湘,亦只能同孤诉说,怎能与他把酒言欢?”
“陛下,臣没有。”袁尚松了口气,陛下只是对自己强烈的霸占欲作祟,并不是——那种情感,“司马誉喜金,臣打算合适地机会——”
“孤不理,明日便打发了他走,若是他真能让田建越加昏聩,孤自记他一功。若是不能,大不了等那司马王太后作古了,孤定拿下他齐国。”
古五咬了咬唇,有些气馁,好容易培养出的气氛,亦未得到先生一句准话。本还想厚着脸皮耍赖,可见先生的脸已经黑了,自是一杯又一杯的灌酒。
“陛下……饮酒伤身。”袁尚见他如此,忙出手拦他,不料正握着他细长,冰冷的手,闪电般一震,心神大乱。
“许……许是——mǔ_zǐ蛊作祟!臣,臣先告退!”袁尚慌不择路,险些撞在了门上。
“公主,属下与得趣,得心等人一早便知,就等着公主差遣了!”得意等人跪在地上,诚恳道:“公主自是韬光养晦,可如今形势逼人,断不能坐以待毙。”
秦湘一身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觉得出了宫,亦从手镯中掏出几本书籍,交予众人。
“你几人皆资质尚可,仙根亦已觉醒,照着这书籍修行,自能事半功倍。只是——注意隐蔽,低调。毕竟袁丞相手下,能人义士众多,特别是翠姨,老王管家,绝不可小觑!”
“得意,本宫想将广叔等人交给你,他们多有些功夫底子,可仙根尚未凝结,你自是为本宫留意,挑出人来,好生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