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
司马誉自是忧心忡忡,不敢当着中真人面露了怯,匆匆告退。
中真人甚是不喜,齐王懦弱无为,优柔寡断,因苏锦杰之故,有了些抱负。如今苏锦杰身死,齐王一蹶不振。若是与齐国签了契,怕是一样受制于秦。
今日他又在九江转了转,如今得九江繁华无比,四通八达。长安街应有尽有,九江城仍然是人杰地灵,他心中亦有了定论。
“谦和兄,昨日陛下的意思,莫不是不想与我国和谈吧?”司马誉一大早便等在丞相府门口。
“这——司马兄,请先进来。”袁尚见他甚是着急,让过身子,请他进来。
“苏家与四大世家卖国求荣,如今更是将不少资产转到齐国,陛下心中不喜,亦是常态。”袁谦和所言非虚,只是——与齐国议和亦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可如何是好!”司马誉忧心冲冲道:“对了,听闻谦和大婚,誉自是未赶上如此盛世,遗憾之至!”
“誉特带了一些薄礼,不成敬意!还望谦和兄定要收下,才是!”司马誉从随从那儿捧过一个箱子,递了过去。
“尚却之不恭,多谢司马兄了。”见袁尚点头,老王管家忙上前接过。
“王管家,为司马兄备些九江的特色做回礼。”
“是,少主。”
司马誉缓了口气,终是有了些真诚的笑意,“说起来,谦和兄不是一向志在山水,怎么突然入朝为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