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若是秦楚开战,平南军定是首当其冲。虽然如今的主帅是王子礼,可其中还是有不少叔伯兄弟,曾于父亲并肩作战,同生共死过,他们亦有家人。若是战争一起……我……”
秦湘纠结道,如今她是对破晓公主的处境深有体会,亦不知道如何才能摆脱这吞人的漩涡。
“湘儿,但凡我能为你做到的,均不会拒绝,只有这一件事。只希望你别钻了牛角尖,亦别逼陛下与我,折了你的翅膀。”袁尚思量了良久,终究未抚上她的手,只是叹道。
“湘儿,破晓公主有孕,你若是为了李域——这样的人,定不值得。我倒宁可是得道公子,起码,他与你皆是神族的。你们早晚会一起回……属于你们的地方。”
“谦和,若是你看上我……或我房中的任何一人——除了清儿!本宫都可以——”秦湘低着脑袋,不确定的喃喃道。
“秦湘!你便如此看我?如此轻待自己!”袁尚恼火之至,站起来,一抬手,拂了她面前的参汤,“咣当!”
“秦湘,你若再给那楚国,给李域,传递了消息,便是害他们!”
秦湘仍端坐着,埋头不语,心中自是有些怨气,从不在他面前出现的凤凰之火,亦是蠢蠢欲动。
良乡,袁尚压抑着火气,狠狠的看了秦湘一眼,甩袖离去。在院门遇到癸与老王管家,便吩咐道,“吩咐下去,从今日起,镇国公主闭门养病!任何人,不准进亦不准出!否则格杀勿论!”
癸弱弱的问道,“主上,秦广带着公主的护卫军搬到了咱们对门的府里,好似是公主刚买的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