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孤已经歇下,随意打发了。”
古五自是从偏殿出了龙扬殿,看着一株株墨菊,沉思游离。
“陛下,还请留步!”
苏锦杰自是不死心,遥遥见到陛下,便匆匆追上,恭敬行礼道:“参加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古南风心中厌烦,却不便发作,沉声吩咐道:“孤累了,苏卿若有什么事,明日早朝再说吧。”
“陛下,可是为袁丞相伤神?”苏锦杰不仅不退,还大胆猜测道。
“臣每日早朝见陛下多有看丞相眼色,今日丞相大喜休朝,陛下便有些心不在焉。臣以为……”
古南风心中冷笑,倒是个大胆的狂徒,终是审视起他来,“苏卿,你到底想说什么?”
“臣想告诉陛下,臣愿意为陛下效犬马之劳,陛下不想做,不愿做,不敢做的事,臣皆可为陛下做到。”苏锦杰单膝跪下,眼光灼灼追随古五,似乎有些别样。
“呵!”古南风不屑一顾,目光凉凉,凉薄反道:“苏卿,你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孤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有!陛下不敢追求心中所爱。”苏锦杰亦是胆大包天,竟敢直言不讳。
“哦?苏卿说的可是镇国公主秦湘?”古南风敛了敛神色,自不会承认,亦惯会转移话题。
“不,臣说的,不是镇国公主,陛下心中是谁,目光便会不自觉追随谁!就像臣,亦在家族中力排众议,一意孤行,坚决入仕,誓死追随陛下,亦然!”
“大胆!苏锦杰!你可知你在与谁说话!”古五震怒,帝王一怒,血流成河!
苏锦杰任命跪地不语,并不道歉,亦不求饶,堪称是铮铮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