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抓起圣旨,总算捕捉到重点,“秦国丞相姓袁?”
秦国人她便只认识那位自称犯了贵族忌讳的袁尚,莫不是他?可想起他那楚楚可怜的跪地求饶样儿,不会!坚决不会!
堂堂一位丞相,定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只跪天子!怎会向她一介女子下跪?
且袁尚他,若是丞相,定会改名换姓,亦不会顶着秦国国手的名号接近自己。这个不是很容易被拆穿么?
莫不是,那袁丞相和那古五有些渊源?甚至就是古五?!而这袁尚又是古五门下细作头子,如此说来还是极有可能。
难怪袁尚安插的暗线会对德贤王热络。可惜,当时特意让得道派人跟过那古五主仆二人,哪知还未到郦城,便被两人甩了。
想那古五爷,眼高于顶,桀骜不驯,又挥金如土,身边的侍卫亦是身手不凡,必是秦国显贵不疑了。
可忆起他望着自己时,眼中明晃晃的不屑,别说愿意娶自己?就是与秦王求药也不可能啊!
“清儿,快联系得道,尽快摸清九江局势,现在这两眼一抹黑的,太被动了。”秦湘放下圣旨,又呷了大口茶,压压惊。
“公主,得道掌柜回平南准备去了。芙蓉和得心倒是在九江驿站,可……这秦王宫,奴婢没有令牌,出不去,她们进不来啊!”
清儿亦是着急,断了翅膀的雏鹰如何翱翔。
虽是带了些零散银子,可这人生地不熟,需要银子的地方可多了。总不能拿那大额的银票招摇,那可不是没事找事了!
“清儿……快,还是扶本宫回去躺着……本宫还不若继续昏睡!”
秦湘一手按着颞颥,一手扶着清儿往床榻上走去,却发现殿内少了一人。
”公主~您……这也倒是轻便,可……可外面秦王赏赐的两位妈妈,两位公公,六位宫女,一干人等还等着您训话呢?“
清儿苦笑不已,自家小姐什么时候是个躲事的主儿。
“嗯,那正好乘着本宫昏睡之际,好好观察观察吧。”秦湘弹了一下清儿额头,
“即是他们业已给本宫服了解药,本宫大病初愈,四肢无力,胸闷气短,你且好好想想……还有什么……”
“谢恩什么的……也就省了吧!”
秦王——那人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