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之事广叔自会安排,袁公子有事可找广叔。请便。”清儿毫不客气的赶人。袁尚碰了一鼻子的灰,昨日一块小石头砸了进来,告知明早古五爷就要启程,他总要出去见一面。
可秦广让人日夜监视他,若要出门,还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摆脱了监视才好,“清儿姑娘……”袁尚还想求告,可清儿一副厌烦的表情,让他受挫无比,好歹自己也是玉树临风的佳公子,从来没受过这待遇。
袁尚在小门盘旋了好阵子,均没有找到机会,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茶饭不思,更别说画那春宫图了。秦广出门办事,一直未归,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经此一事,袁尚也算是想明白了,他想在平南城立足,还得先得到这位平南第一女公子的信任,最好能互惠互利,否则确实是举步艰难,其他暂且不说,她可以困着他,让他天天作画。
华灯初上,秦广仍未回府,秦湘隐隐地有些不安,担心有了变数,不免烦躁了起来。此刻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箫声,呜呜咽咽,好不扰人。
秦湘寻着箫声找去,不知觉便走到了外院,“芙蓉姑娘说你擅吹箫?”她夸张的拍了拍耳朵,似乎要将被荼毒的杂音拍出:“富贵坊为了挣钱,也太不择手段了!”
“咳咳!大小姐!若不是袁某扰了您的清闲,您怎会亲自过来。”袁尚尴尬的放下手上的玉箫,塞入袖口中,“大小姐似有烦心事?”
秦湘戏弄的从下往上细细打量了一番,“袁先生?您大费周章,吹如此摧残的乐曲,就为了引我出来谈谈心?”袁尚尴尬不已,这女公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其实……我不久前从楚赵边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