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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火毒发作,所以墨尘渊此时的身体滚烫。
正当他低头准备继续说些什么时,余光却瞥见怀中小姑娘通红的耳垂,当即有一道灵光在脑中闪过。
“月月,本王疼。”
凤绾月本沉浸在‘师兄叫我不要早恋’、‘早恋不对’、‘早恋也不能有肌肤之亲’诸如此类的癔想中。
听到这声可怜委屈的话才勉强定了定心神,从男人怀中退出来。
只是她的脸颊泛着红色,目光又不自主闪躲,显然刚刚是在想入非非。
“我没有药。”
“你有。”
“啊?我没有。”
“月月,你就是我的解药。”
墨尘渊面不改色的说着情话,一边强忍着毒发时的痛苦,一边趁机吃豆腐装可怜。
他将小姑娘压在榻上,头埋在她肩窝,嗓音沙哑道,“只要你在,我就不会感觉到痛苦,月月,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好。”对上那双深邃炽热的眼眸,凤绾月心神微颤,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
也浑然忘记自己出宫的目的,迷迷糊糊中已经被男人咬住唇,剩下的话全都被堵在了呜咽声中。
坐在寒风凛凛的院子里,怀里抱着手炉的铜钱略显沧桑:咋回事,师父明明说进去看看就出来,怎么里面都熄灯了还不见人呢?
翌日。
凤绾月倏然睁眼。
她看着身旁尚在熟睡的墨尘渊,忍不住嘿嘿傻笑了一声。
简单收拾完推门出去时,便看到抱着扫帚打扫且眯眯眼里满是幽怨的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