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作业!?
果然当皇帝能将一个正常人给逼疯,把奏折形容成作业,他应该是从古至今的第一人。
不过,依凤绾月的性子哪里又会坐着干等。
她咬了一口桃酥后就问,“师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先帝乃堰辞之后了?”
“唔。”
“什么时候?”
“夺舍的第一天。”赫连霄终于抬头,“先帝幼时便知,至于原主是他懂事的那刻先帝就将此事告诉他了,他们父子之所以仇视墨尘渊,是因为他们清楚自己并非赫连皇族血脉,但也不愿就此将皇权富贵拱手相让。”
凤绾月无语,再一次恨自己看走了眼。
若非如此,姐姐也不会……
她捏了捏眉心,暂时抛去这些想法,又问,“师兄将那座凶宅赐给舒策,是想让他给堰辞偿命?”
赫连霄耸了耸肩,表情无辜,“我给舒家算过一卦,他们家此生都大富大贵,没灾没病,可当年堰辞和皇后有染毕竟是舒策设计,他该致歉,请求亡灵宽恕,不过看你的样子,这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嗯,堰辞被人炼成了鬼皇,荣定侯府里其他怨魂皆为他所控,这也不算什么,只是我担心,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先前乐安酒楼以及安息村盗尸事件的幕后人。”
凤绾月的预感一向很准,哪怕这些暂时都是未知事。
她眯起眸子,“我想尽快见到天机阁其他人,你有办法让他们快点来吗?”
赫连霄放下御笔,靠在龙椅上,“月儿,你之前对天机阁并没有怀疑,怎么现在又认定是他们所为,莫非是因为玉衡和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