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堂在白璐面前,拘谨的很,有些说不出话来了,而白璐则也并不热情,可能也是生分的缘故,白璐和许青青反而聊的很多。
许青青问白老大最近身体怎么样,白璐说很好,只是最近从欧洲酒庄运回来的酒,他自己不太满意。
许青青说:“为什么呢?他不是有自己的酿酒厂吗?”
白璐摇摇头,说:“就是爸爸自己的酒庄酿的红酒,他不满意,为这事儿整天有点闷闷不乐,还有,他本来已经退休,闲来万事不关心,但是最近拜访他的人越来越多。”
许青青说:“是不是因为南海市三商五会的事。”
白璐点头,说:“不是这事儿还能是什么事。”连成去了南海市当市长以来,整个南海市赌石界惊心动魄,他还有一个表弟,叫郭栋,就是你来东海镇上任前的那届镇长,你看看东海镇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东海镇靠海,之所以这么贫困,还不是因为几任领导的盘剥吗?郭栋首当其冲,该负这个责任。
许青青点头,说:“我来之前,也听说这里的贫苦和老百姓希望发家致富的心,所以我特别选了这个镇子,希望可以带领这个镇子富裕起来。”
两个人说着话,把黄堂给扔到了一边,并不理会黄堂。
黄堂看着窗外的天空和大地,觉得心灵有所感悟,这天地之间,生命如此渺小,却又如此的纷争不休,实在是一种折磨和无奈啊。
就好比说,老百姓遇到了一个脏官儿,那么可能就要倒霉个三年五载。
遇到几个赃官,这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在我国古代也是如此,首先,老百姓会期盼一个明君,求明君而不可得的时候,会期盼一个名臣,比如狄仁杰、海瑞、于成龙,如果求名臣而不可得,只能期待有一个侠客,能够行侠仗义,锄强扶弱,这就是最简朴的逻辑。
其实,老百姓之间的勾心斗角并没有什么大错误,只能说是一种求生逻辑罢了。
他们为的是利益,而利益归其根本,其实是为了更好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这都符合一般的求生逻辑。
黄堂任凭自己的思绪乱飞,也许是最近读哲学书读太多了吧,总是想的很乱,但是又不能归理成章。
列车行驶的过程中,黄堂甚至想起了自己养的那只小黄狗。
没错,就是上一次在集市上遇到的那个跟着自己的流浪狗,黄堂给其起了一个名字,叫阿黄,没错,就跟着自己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