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了,就是无论我们怎么作都不用考虑后果,反正你会擦屁股善后呗。”我说。
“话糙理不糙——第二,就是在地下不用考虑地面上的条条框框,所有手段,只要华鬘愿意用,尽管让她用,包括把人打个半死观灯之类。将来怎么解释,我也想好了,不用你们管。”
“明白,就是我俩可以同时随便作,反正你会擦我们的屁……”
“闭嘴!还有第三点,那就是下墓之后,除了华鬘,你谁都不要相信,包括林瑛。”
这次我彻底傻了,刚才说跟林瑛没有私人恩怨,怎么现在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
沈喻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
“你以为我是针对林瑛吗?”
“不……只是觉得,为什么不能相信她们?”
“因为我觉得,在墓里面可能存在某种神秘的力量,一种能影响别人心智的力量。
“你和华鬘也要多加小心,一定要提醒她,不要托大,而且只要能保护自己,可以不择手段——我总感觉离跟神秘势力摊牌的时间不远了,咱们所有人都要多加保重。”
我和她站在山上,看着残阳余晖从西边的云层挤出缝隙来,像血一样将整个西方天空都洇染成了绛红色。
“多壮观,多绚丽,又是多么让人悚惧的色彩啊。”我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你难道忘记了吗?在杜万芊和徐楚月死后,天上都出现了异象。”
“汉朝有个董仲舒,他为儒家整理出来了一套玄学,叫做天人感应。你今天还自言自语过这个词。”我说。
“是啊,天人感应,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沈喻叹口气,然后回头对我说,“咱们下山吧。”
“不是去山顶吗?”
“什么去山顶,我只是为了找个地方,方便跟你说话而已。”她转过身,沿着那条空荡荡的盘山公路,大踏步朝山下走去。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两个小队还在巡逻着。
“喂,”我追上沈喻,“不是抓到了个粉衣女人吗?你怎么对这个可疑人物丝毫不感兴趣?”
她头也不回:“因为刚才在水潭边,我已经看清那人是谁了。我还故意嗷嗷叫了两声,吓得她蹭蹭直跑。”
我大吃一惊:“那人是谁?”
“宣粱,你那个不靠谱堂兄的小粉丝——你堂兄还想带人家去西夜探险呢。”
“我去——她来做什么?”
“废话,肯定是为你那个废物堂兄来采风、挖掘素材来了。”
“言桄这个傻叉!他到底在搞什么?!”
“安啦,写推理的,没一个脑子正常的——但凡一个普通人,谁脑子里会天天琢磨杀人放火的事儿?”沈喻走在山路上,不停地吐着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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