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我赶紧问,“如果她自己溜出去,那又是从哪里溜走的了。杜建生不是找遍了家里也没发现她踪影吗?”
“虽然不是风吹走的,但是跟风有关系。别忘了杜建生怎么说的,露台和书房阳台是平行的,而且露台上一阵风吹得窗帘直飘,阳台上也是一阵风吹得窗帘直飘,这说明什么?”沈喻说。
“说明今天天气还不错?”我问。
“说明阳台和露台都开着窗户。”林瑛推我一把,“我也明白了,其实杜万芊是故意在阳台上装出慌张的样子,吸引父亲从露台跑到书房去看。只要杜建生离开露台,她就从书房重新进入阳台,再从阳台翻出去,跳进露台窗户,然后趁着父亲进书房的的时候溜之大吉,对吧?”
“对,人不会对自己刚刚站过的地方产生怀疑,杜万芊用了一招调虎离山,给自己父亲造成了一个心理盲点,就是这样。我估计她这么着急非出去不可,估计是跟别人有约。”
“等于杜万芊遛了她爸爸一圈儿,倒觉得这招更像遛猴儿。”我也笑了。
“你还是说说那件不大不小的案子吧?”沈喻看着林瑛,“别忘了,我记仇,我还记着你今晚把我诓来做挡箭牌的。”
“嘿嘿,咱俩都成闺蜜了,谁跟谁啊。”
“塑料闺蜜吧。”
“好好好,我就不跟你讨论闺蜜的材质问题了啊。那个不大不小的案子呢,说起来也有点奇怪,市区里头最近出了一个入室盗窃的家伙。不过这个家伙不偷钱,不偷珠宝首饰,也不偷电子用品,你们猜猜他偷什么?”
“丝袜?内裤?”我脱口而出。
两个女人都呆若木鸡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过于实诚了。
“没想到你还挺污的啊。”林瑛调侃我。
“……那个……这个,电影里不都是这种,恋物癖嘛!”
“哪部电影?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神秘代码?”林瑛穷追不舍,“我警告你啊,私自传播yín秽制品可是违法的。”
“……”
“行了。说正事吧。”沈喻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看林瑛,“你也是,一个刑侦队长还这么话多,你说你是不是精力特别过剩?”
“好好,我接受群众的监督和批评。”林瑛告饶说,“这是个入室盗窃的案子,但盗窃犯每次闯空门后不偷别的,只偷做饭的铁锅。我们都私下叫他‘背锅侠’——你们说怪不怪?”
“铁锅?!”我和沈喻几乎同时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