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博弈点点头。
安雪沫伸手拢了拢肩上的流苏披肩,转而向着自己卧室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向前行。
安博弈始终站在房间的门口,看着姐姐离去的方向,目不转睛。
直到安雪沫完全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安博弈才慢慢的收回了视线。
他缓缓的低下头,脉络分明的掌心还残留着刚才摸过安雪沫手背,那温热的触感……
安博弈闭上双眼,攥紧掌心,试图要把那种触感牢牢的攥在掌心,让它不随时间而流逝。
等安博弈回房的时候,见沈梦光站在他的书堆前,抽了一本泰戈尔的飞鸟集,翻到用书签夹着的那一页,缓声朗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就站在我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安博弈几个大跨步冲上前去。
“放下!”
沈梦光把书举得很高,嘴角勾着一抹讥讽的嘲笑,满脸都是鄙夷的神色。
“你既然这么爱她,干嘛不去追她?把我当挡箭牌算什么?”
安博弈轻而易举地把书从沈梦光的手里夺了过来。
“你以为我稀罕用你做挡箭牌?用我的日记威胁做我的女朋友,睡在我旁边演了一场戏逼迫我和你订婚。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挡箭牌,我还真不稀罕!”
“你!”沈梦光怒火中烧,攥紧拳头,仿佛是愤怒的小兽。
她大声的喊,几乎每一个字都是吼出来的。
“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你必须要和我订婚!必须要娶我!必须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永远都不许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