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我怎么低贱了?”安雪沫皱眉。
被约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和沈寒宸是隐婚,所以他母亲应该不知道两人已经领了结婚证的事。
“你说你怎么低贱了。寒宸和初柔是正大光明的未婚夫妻,而你一个刚离异的女人,被男人穿烂了的破鞋,竟然不知羞耻的勾引寒宸,还唆使寒宸和初柔解除婚约!你还有脸喊我姨妈,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我拎鞋都不配的贱货!”
徐慧兰一口气骂下来,口干舌燥,端起一杯温水喝下一大口,搁下水杯还准备继续骂。
徐慧心教养颇好,她按住徐慧兰的手背,朝安雪沫开口,嗓音温和。
“我们今天约你出来不是为了给你难堪,或者骂你的。刚才慧兰她心直口快,说的话有些重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说着,徐慧心掏出一张空白支票,保养得宜的细白手指按住支票的一角挪到安雪沫这边。
“这张支票上的数字随你填。请你马上离开寒宸。”
有种人,温文尔雅却杀人于无形。
大抵说的就是徐慧心这种女人。
徐慧心见安雪沫没有去接那张支票,于是继续好言相劝。
“安小姐,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你毕竟离过一次婚了,而寒宸却没有任何的婚史,寒宸不仅是名门之后,还是拥有独立jūn_duì的国家上将,他英俊帅气,位高权重,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归宿,你真的不适合寒宸,希望你能退出。”
安雪沫勾起嘴角,冷艳一笑。
她伸出葱白的手指捏起桌上的空白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