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枞渊的眸光深了深,扳正她的脸颊,慢慢移近。
“等等!我答应为你诊治,你先放我下去。”被逼得没有办法,沈安溪不得不再次回到刚才的话题中。
沈枞渊听了,放开了手。起身,嘴角不知何时,浮起一抹冷嘲。
沈安溪从诊疗台上坐起,理了理皱褶的制服,在沈枞渊锋利的眼光中,再次拿起了桌上的病例。
沈枞渊不动声色地望着她那双唇紧抿,装模作样的表情。还没有读出声,病例被由上抽了出去。随后被揉成一团,丢进了脚下的纸篓。
“为什么把病例丢掉?不要看病了是吗?”沈安溪低头看向纸篓中被搓皱的那张病例,忍不住喊道。
“嘘~沈小姐,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沈枞渊眸光闪动,捏起她的下巴,饶有兴味的低声说到。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沈安溪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小步,看着沈枞渊轻描淡写的又说:“我说的是,直接查看病情。”
“查看病情?!!”
沈安溪疑惑地望着沈枞渊,从入院以来除了被安排一些简单的包扎以外,她还没有真正的为病人真正的看过病,毕竟她的身份只是负责辅助工作的护士而已。
沈枞渊没有回答,拉过沈安溪的手将她代到近前,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你不要乱来,,我……”
沈安溪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体被推靠在桌面,她仰着头紧张的望着沈枞渊的一举一动。
沈枞渊的皮带解开一半,双手撑着桌面将她拦在中间。
“我想,我可能得了一种厌恶女人的病症,特别是一想到某些个体,完全提不起一点兴致。”沈枞渊波澜不惊的说着,好像是在说别人的病症一样。
安溪沈起身,听到他那些讽刺的话语,明白了他所谓的顽疾的真正含义。压抑着心中的愤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沉吟片刻,她咬着轻启的樱唇,缓缓蹲下了身。战战兢兢的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