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切都尘埃落定，她也何必受那等痛苦？

一个不，一个要，两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僵持，拉锯，令北冥没心都拧成一个疙瘩。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烈压制内心的欲望，耳畔，却又响起玖歌小心翼翼，又似是在探寻的声音，“北冥……你不会真要在这儿要我吧？”

带着些许哭腔和哀求。

北冥那被压制下的火焰，居然又窜起来了，他无语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女人，你说你这嘴是有多闲？这时候说什么话？

突然，他鬼使神差的问了句，“假若，我要呢？”

玖歌蓦地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假若，我要呢？

他居然会这么问！

他居然真的有要自己的念头！

玖歌内心波澜壮阔，有翻滚的海浪在咆哮。

小时候，她情窦初开时，也就是刚刚和段墨阳订婚时，便悄悄地偷听过小姑和她娘亲的对话。

当时小姑就快要嫁人了，她们俩窝在房间里，就提及男女之事。

她母亲说，那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美妙到，你一辈子也忘却不掉，你会孜孜不倦的追求！

玖歌当时很不懂，但听说美妙，就跑去找段墨阳了。

结果那日，段墨阳很诡异地看着自己，说，这种事要成婚以后才行。

以前玖歌不明白，现在，她是明白了，他为何那么说。

因为，他从未爱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