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腹的疼痛前所未有的厉害,视线开始有些溃散。
就在我的视线完全失去之前,我突然听到陆知行的声音:“苏韵?”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已经被他抱到怀里面了。
“陆总,你赶紧抱苏韵去急救,她好像受不住了!”
我听了向晴的话,想说没那么吓人,可是实在是开不了口,一口气上来就好像要了我的命一样。
陆知行抱着我的手紧了又紧,他的脚步很快,我被他抱着,没几步就进了医院了。
只是这个时候,我已经疼得没什么意识了,我以前也疼,严重的时候也是疼得几乎要晕倒,可是也没像现在这样,好像连呼吸都是孱弱的,视线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看着陆知行的脸都不怎么清晰。
我努力地开口想叫人,而是话都说不出来,这会儿我也有些慌了。
被放在病床上的时候,我的意识还在,只是已经不怎么清晰了,我只隐隐感觉到陆知行好像低头跟我说了什么,可是我没听清楚,小腹的疼痛让我前所未有的痛苦。
“苏韵,别怕!”
陆知行捉着我的手,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安抚着我。
我忍了一整天了,那抽痛一下一下的,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耳朵“嗡嗡嗡”的响,听到他的话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陆知行
,我疼。”
很疼,疼的自己好像活不下去了。
每个人的痛觉神经都不一样,有些人在同等级的痛,感知却是别人的一半,而有些人,却是别人的两倍。
我不知道其他女性是不是也是这么难受的,我只知道自己脑袋都发蒙了,眼前的陆知行似乎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害怕,不禁开口叫着:“陆知行!陆知行!”
伴随着我的声音,我听到陆知行在大声地叫着医生。
可是我就是看不清楚,也说不出话,那小腹的抽痛却持续不断。
这样的折磨让我恨不得拿把刀捅进自己的肚子里面,可是我现在却疼得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
打止疼针的时候,护士跟我说会很疼,让我忍着,实在不行就咬着陆晨安吧。
可是那针头扎进来的时候,我却只感觉到了隐隐的钝痛,只是比起那小腹的抽痛,什么都不算。
“陆太太,你真厉害,这针头这么大,你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疼。”
小腹的疼痛缓解了一点,我侧头看了一眼那针头,虚虚地笑了笑。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已经疼得所有的感官都在小腹的那一块了,左手的手背因为血管太细扎不进而肿了一大片,右手扎了将近四次才成功,却也有小小肿包。
陆知行想握我的手,最后只能捉着我的手指,另外一只手不断地摸着她的脸颊叫她:“苏韵,没事了。”
我哼了一声,闭着眼睛,很快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一场疼痛几乎要了我的命,我醒来的时候声音都沙哑了,陆知行在床头,我一眼就看到了,想到他刚才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眼眶一热,伸手拉过他的手:“陆知行?”
他低头看着我突然就笑了,陆知行笑起来特别的好看,我被他这么看着,觉得自己的心头都是紧热紧热的。
还没说话,他突然之间就低头吻在了我光洁的额头上:“都过去了,苏苏。”
我用力抱紧他,其实刚才,我自己也真的被吓到了。
半响,我才想起向晴来,不禁问他:“向晴呢?就是送我一块儿来医院的那个女同事!”
“她有事先回去公司了,走之前跟我说,让你醒了给她打个电话。”陆知行说着,看着我顿了一下:“你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