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不起。”
“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嗯,这个给你。”
在花姐松开我之后,我把背包拉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玻璃罐子。
“妈,我没找着萧然,我只能在他落水的地方,给你带回了一罐子泥土。”
“好,好。”
花姐双手颤抖着,从我手里接过罐子,眼泪早已漫过了她的脸颊。
来机场接我的还有白忧城,到今天,他看我的眼神,还是愧疚的。
而我,已经平静很多了。
简单的han暄了几句,我们就离开了机场。
我是想回家的,可是花姐坚持让我直接就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我在云南呆了这么久,她不放心我,也不放心我肚子里的孩子。
万幸的是,孩子特别健康,我除了有点贫血之外,也没什么大毛病。
可是这个冬天,依然不会好过。
五天后,靳家为靳萧然举行了葬礼。
我裹着一件厚厚黑sè大衣,看着只放了靳萧然衣服的空棺材,被慢慢的落进深土之中。
我丢了一把从云南带回来的干花,心如止水一般看着别人的吊唁。
土是白忧城和靳涛一起填的。
花姐因为太悲痛了,还没等盖上墓碑,就提前离开了。
等大部分人都走了之后,我才看见苏浅捧着一束白玫瑰从后面走过来。
她把花放在墓碑上,转身面对着我。
“四嫂。”
“嗯。”
“你,节哀。”
“嗯。”
她怕碰着我的肚子,给我的拥抱特别的轻,抱过之后,苏浅可能是受不了这个气氛了就要走。
不过在她转身之前,我还是拉住了她的手。
“浅浅。”
“嗯?”
“你四哥说,如果我生的男孩,名字就叫靳云深,他说,他是为了,为了纪念你哥哥。”
当我把这句话说完之后,苏浅的眸子里闪出了星光。
她笑着点点头,把想说的都放进了眼泪里。
然而,就在我把苏浅的手,放在我肚子上,让她摸摸时,我听见一个非常熟悉又尖锐的声音。
“真是感人肺腑啊,可惜苏深看不见了,不仅是苏深看不见,靳萧然也看不见。
蒋瑶,你说你是不是丧门星啊,丧了一家,又一家。”
我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