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啊。”我喃喃的说着。
海风轻拂,那感觉仿佛是爸爸的手,在拍着我的肩膀。
终究,我还是没有忍住,趴在墓碑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哭到最后心都抽搐了。
……
自打去悬崖上看过我爸之后,我再次患上了严重的失眠。
为了睡觉,我去看了神经科。
大夫给我开了安眠药,但是他还是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
我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对那种把自己全都刨开给心理医生看的方式,有着很qiáng烈的抵触。
我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别墅里,颓废成了一滩泥。
喝酒,偶尔点个外卖,吃药睡觉成了我全部的生活。
可是这药越吃越不好使,从一片到两片,再到四片,我一直都在控制,可最后还是没控制住。
我在喝了一整瓶的烈酒之后,又迷迷糊糊的吃了大概半瓶的药。
一开始,我的确是有了困意,可没过多大一会儿,我就浑身冒冷汗,胃里像是火烧一样的疼。
我真的不是想死,我就是想睡觉。
就在我想给120打电话时,我手机响了,此时我的视线都模糊了,我看不清楚屏幕上的名字,按了好半天,才接通了电话。
“喂,瑶瑶,我到江川了,你在哪呢?”
是初婷,我听见她的声音的那一刻,眼泪都下来了。
“初,初婷,我在家,我……我……”
“瑶瑶,瑶瑶,你怎么了?瑶瑶……”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听不清了。
我仿佛坠入进了一片深海,冷到绝望。
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我才重新找回了意识。
我还没能把眼睛睁开,就听见了某种仪器嘀嘀嘀的声音。
“嗯……”我哼了一声,发现嗓子干的说不出来话。
“瑶瑶?瑶瑶,你能听见么?”
这声音太熟悉了,我用尽了身上的力气,才把眼睛睁开。
是靳萧然,他似乎是比前几天瘦了不少,下巴上还有一层青sè的胡茬。
“嗯,渴。”我舔了一下嘴chún,干的都起皮了。
“好。”靳萧然应了一声,拿过小桌上的矿泉水,就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