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氏奇怪着,枫哥的信怎么会在慕容淞手上。
她虽疑惑,可是面上还是说着:“淞王爷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还望世子节哀,只是将军跟犬子,已经到贵王府吊唁淞王爷了。”
慕容凌听后,他有些懊恼,想起在大街上错过的那两顶轿子,他随间扯了个慌来,手在衣袖中找了找了:“那本世子就把信交给夫人。”
可是找了下,却没找到,慕容凌脸上立即惊讶着,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夫人,出来时,换了衣服,信还在衣服里,本世子现在就回王府,亲自把信交给云将军。”
“有劳世子了。”
付氏怎么会不明白慕容凌的谎言,可是她也没有揭穿,反而恭送着慕容凌的离开。
待人离开后,慕容冽嘲讽着:“真是虚伪的人,若以后这种人做了皇上,这天傲国就毁于一旦了。”
黎夏听着慕容冽这大胆的话,她摇头,慕容冽的性子真是自大中又狂傲,还有些傻,若他不是世子,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不过,这慕容冽跟前世的传闻倒有些不同,并不像那般说的愚笨,扶不阿斗,她倒觉得,慕容冽有他的聪明在其中,若真是用心起来,这个慕容凌怕不是他的对手。
想着,她就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小冽子,你对那皇位没兴趣吗?” 是啊,只有对那皇位没有兴趣,才会这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让皇上觉得他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要说,慕容冽身为太子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他是最有可能继
承皇位的。 岂知,慕容冽很是认真的望着黎夏,一本正经的说了句:“难道师娘,喜欢那个位置,如果是这样的话,徒儿不介意,夺过来,让师娘坐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
觉应该不错。”
听听,听听,慕容冽这大胆的话,听得付氏真是胆颤心惊。
付氏脸色微微不悦着,她对着慕容冽也没有好脸色:“冽世子,你想胡闹,可别拉上我家夏儿,到时皇上听到此话,我们云家可是承担不起。”
是啊,现在皇上本就芥蒂他们云家,若慕容冽此话传入皇上耳里,还不知皇上会不会怪罪他们云家的。
慕容冽却满心不在乎,他笑,笑得狂傲自大,话更是嚣张大胆:“夫人多虑了,我皇爷爷不会怪罪云家的,于情于理,于公于私,皇爷爷都不敢。”
他说得是不敢,不是不会。
是啊,皇上就算再芥蒂云家,在今后一年内,定不会开罪云家的,因为他堵不起民心。
民心所愤,他承受不起。 对于慕容冽的分析,付氏眼中是惊讶的,不是说慕容冽是个草包,仗着自己世子身份,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无恶不作,怎么现在她觉得都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