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见他沉默,以为她在生纪见君的气,连忙道,“浅浅,见君他……呃……”
纪见君确实是做错了,就连他现在都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替他开拖解释。
他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见君他这人有些蛇精病,情绪总是阴晴不定的,看在他没对你造成实际性伤痕的份上,你就原谅他吧,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了。”
安维希回头,迎上了他的视线,笑了笑,“我没有怪他啊。”
季晨舒了一口气,“我就知道……”
“他是一个疯子,也就是一个精神病,三天两头不发作我还觉得奇怪呢,对于一个病人,我当然不会怪他了,但是……我也永远都不会再信任他!”
季晨脸色微僵,“那个……浅浅……”
“作为他的朋友,你有义务为他开脱,可不代表着我有义务要听你的话。”
安维希也不客气了,“我现在谁都不信了,只相信我自己的直觉和眼睛,纪见君之前口口声声说我们之前是青梅竹马,更是情侣,可我感受不到他对我的爱意和尊重,哪怕是他再怎么信誓旦旦的说他爱我,经过种种事情,我也无法再和他亲近了。”
“浅浅,你先听我说……”
“别说了,我和纪见君顶多只能做共同报仇的同盟,而不能做夫妻,也请你帮我把这话转告给他,麻烦你了。”
季晨知道她的态度很坚定了,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给她打了针就出去了。
外面,纪见君已经将刚才屋内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脸上神情莫测。
到最后还是季晨生拉硬拽的把他给拖走了。
他气的,差点就像一鞋子拍他脸上了。
“我说你这人真的是神经病吧!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强迫浅浅做任何的事情,你要得到他的心,就只能温声细语的和她说话,平时更是要宠宠宠!怎么宠怎么来!”
“可你看看你整天摆着张臭脸,说话也阴阳怪气,阴测测的,谁会喜欢你啊,没被你吓死了还是说明浅浅心理素质强大!”
纪见君不耐烦的一拳砸在季晨的脸上!
“嗷呜!你特么的有病啊!”
季晨踉跄了好几步才没有摔在地上,可他右半边脸都肿的破相了,疼的厉害。
纪见君怒吼,“我没疯!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和慕司越那么多次亲吻,我心里就像是有火在烧!我忍不了!凭什么她可以对慕司越和颜悦色,却对我冷若冰霜!明明她已经失忆了!”
闻言,季晨直起身一枪朝着他打过去,子弹擦过他的脸侧,打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他也气极了,重重的把枪摔下。
“你凭什么?我来告诉你!是你抢了慕司越的老婆你还有理了是吧?”
“你说什么?”纪见君也拿起了枪,对准了季晨的额头,“再说一次试试!”
季晨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棒棒糖给自己壮胆,“我就说!怕了你不成!”
“浅浅她爱的是慕司越,就算她失忆了,潜意识里还是有感觉的!更别说他们中间还有个孩子!你抢了浅浅,就应该有自知之明她不爱你!你要么就把她真正的当成复仇工具,给我管住你自己的心,不要爱上她,要么就爱上了她,想方设法的将她的心攻下来,复仇恋爱一举两得!”
“你明知道自己的劣势,还妄想浅浅能够面对你的死人脸,面对你时不时的发疯失常爱上你?这怎么可能?我劝你去做梦吧!做梦比较快!”
纪见君手里的枪,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双手无力的垂下。
季晨又道,“你知足吧,现在浅浅还在你身边,你能够醒来就看见她!浅浅遇见慕司越本来就比你早,人生的出场顺序很重要,他们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再说,你扪心自问,你为浅浅又做了多少?”
“时不时的逼迫压榨这是爱吗?也别和我说你有默默关心,你的关心和慕司越的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你为她做的,慕司越都做过了,你没做过的,慕司越也早就付出过了,就你这发疯了一样蛇精病,还指望浅浅能够爱上你和你上床?呵,兄弟,你醒醒吧!”
季晨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纪见君的肩膀,希望自己的这番话能让他清醒过来。
可纪见君只是问,“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兄弟,你醒醒?”
“前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