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宇车子走远,田副总这才上前问:“陈处,他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陈处松了口气,公子哥他也不是没见过,可是这位江少,真的很特殊啊,明明比他还年轻,却老成稳重,好像历经沧桑。
刚才的一时间,陈处感觉到自己在江宇面前就像是熊孩子面对大人,做错了是,大人总是娇惯,熊孩子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的,倘若大人能早早管一管熊孩子,或许熊孩子就不会走上歧路。
江宇的意思很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他江宇可以不计较,但是倘若陈处不懂的收敛,或许某一天会遇到另一个江宇,亦或者另一位比江宇更霸道更厉害的,那可时候后果或许就不是陈处能承受的了。
齐悦一边开着车一边问:“你就这么放过那个陈处了?”
“什么叫放过?”江宇苦笑:“我也不过是狐假虎威,今天没有你们几个在,人家陈处还真不见得怕我,再说了,一点误会,我难道就要去置人家于死地?”
正所谓自家知道自家事,在钱经理或者陈处亦或者田副总看来,江宇或许很有来头,能量很大,但是事实上江宇却很清楚,他并没有多么大的能量。
无论是常轻舞一案,亦或者凯丰制药,之所以看上去江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事实上那不过是因为江宇占了理,在大势之下罢了。
江宇的人脉自然是有的,这些人脉在江宇占了理,在大义面前,确实很让人惧怕,可要是说因为一点小误会就把人家谁谁谁怎么样,还真没那个能力,准确的说没那个必要。
江宇和林一凡不同,人家是地地道道的公子哥,即便是不通过林老,在京城也有关系,也有几分面子,可是江宇......总不能去给常老告状吧?
齐悦换了一个话题:“今天在拍卖会,韩非砼很给你面子,你和韩非砼没什么来往吧?”
“也就见过一次,你知道的。”江宇笑着道。
“最好不要招惹韩非砼。”齐悦提醒。
“你有什么小道消息?”江宇笑问道。
“韩非砼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事实上甄书记真要下手,韩非砼根本没有反抗之力......”齐悦提示道。
“你的意思是韩非砼其实只是鱼饵?”江宇一愣,这么说来,刘学斌这一段时间针对韩非砼,其实也只是一种麻痹?
“可以这么说吧。”齐悦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并不多,还是老爷子告诉我的,前几天郭昊阳去了家里。”
“好事啊。”江宇呵呵一笑,怪不得齐悦刚刚来到龙江就给他打电话,原来是好事啊,郭昊阳前去齐省长家里做客,这就意味着乾州省烂尾楼的项目告一段落了,这个事情要是在齐省长手中解决了,那可是不小的政绩。
“老爷子让我谢谢你,还说下次你要去了乾州,去家里做客。”齐悦道。
“好啊,我也很长时间没见过齐省长了。”江宇笑着点头。
齐国栋本就是常老的秘书,和常老关系匪浅,可以说背后有常老的影子,这一次再加上政绩,搞不好再进一步真的不难,齐悦这位衙内也要水涨船高了。
ps:这几天感冒了,一直不好,写的神医,自己却不会看病,玄门还有点存稿,这本没精力就写不出来了,抱歉,抱歉,还是那句话,玄门快完本了,到时候一本书我也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