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看到这个现象，心里暗暗高兴，手在水底偷偷比了个v，成功打扰，第一阶段胜利。接着他把身体往亚历山的方向挪了挪，对着吸血鬼笑道：“那个，我说的对吧？”

吸血鬼侧靠在门边，一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样子，只是微微笑了笑，对于齐南的问题并没有什么表示，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至少说明自己没有被拒绝，齐南继续开口：“我至少不能有什么损失，”说话间，他冲着已经脸色阴沉的林强挑挑眉，算作一个安抚，“老鬼，你让我上去是？难道因为我表现太优秀，所以，提前脱离苦海。”

“呵呵呵！”亚历山冲着他冷笑两声，慷慨年轻菜鸟的年少无知、异想天开，脑洞开得实在太大。

“吸血鬼，是吗？”齐南一边说着话，又朝着亚历山挪了几步。

林强已经看出齐南的意图，这个傻子，他怎么打得过亚历山，不是明摆着送死吗？别到时候没俘虏到亚历山，他自己先被虐一顿，于是林强冲着正挪动的人皱皱眉，把脑袋向上抬了抬。

回忆呼啸而过，那是几年前的中午，好像是在老师办公室，又好像是在学校的机房，梧桐叶子打着旋从教学楼旁边落下，秋蝉正尽全力演奏最后的乐章。

少年齐南的声音似乎就在耳畔回荡。

“唉，待会儿要是班主任来了你就把脑袋向上抬，到时候我一看就知道了。”

少年的他很有探究精神，立刻发问，“为什么不是向下？”

“你傻吗？向下不就是点头，那么多谍战剧你都白看了。”

彼时的他，每天回家都被奶奶逼着同看“披着谍战外衣的爱情剧”，每次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他都觉得十分困倦，几个月过去，他得出一个结论“女孩就是女孩，就算到了五十岁，少女心依旧存在”，很不巧的是，好几次“追剧”都被去他家蹭吃蹭喝的齐南撞见，抓住弱点，对方恨不得天天提起，不过那天齐南正好有求于他，于是一句话堵过去，“废话真多，你最好快点动手！要不然我可走了。”

作坏事怎么能没有帮手，齐南同志立刻缴械投降，声音的底气都不足了起来，“你别吵，我不是正在找吗！”

唉，和现在比起来，果然还是小时候的齐南可爱。又抬了抬头，对方似乎自动开启了屏蔽模式，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示，仍在继续作死，林强又摇摇头吸引着注意。

嘎吱一声，门突然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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