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玄薇,为何会与她失踪有关。但是这个消息却足够惊人,聂清远必须立刻告诉贺白卿。
“小聆,这些都是哥哥告诉你的?”聂清远摸了摸小聆的头,轻声问道。
小聆身子软软地陷在聂清远的怀里,他的小脑袋往聂清远xiōng口蹭了蹭。瞧得出来,小聆现在心情不太好。他点了点小脑袋,nǎi声nǎi气地说道:“嗯,哥哥刚才告诉我的。他让我谁都不要说,一定要悄悄告诉聂公子。他告诉我,就是刚才,他在小书房外头,听见刚才那个大哥哥说……说的这些。”
小聆说完,抬起小脑袋,眼睛湿漉漉地看向聂清远:“哥哥今天不跟小聆一块睡觉么?”
聂清远心里一疼,望着小聆的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哥哥。他不会有事的,我会想办法把他要回来……”
既然这些事情,是小幸自己听到的,那么也能解释为什么二哥会将他要到自己身边了。他这个二哥,不仅心狠手辣,行为诡秘莫辩,更是小心谨慎至极。虽然小幸只是个孩子,还是个不会说话的,但是他也不会那么简单放过小幸。
小幸同意跟聂清洹走,大约也是因为自保。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虽然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但是趋利避害的本能,却让他选择了装傻,不反抗聂清洹对他说的一切。
聂清远想要立刻将消息送到贺白卿那里,可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有些难办。
既然小幸已经被二哥要走了,说明二哥对他还是有所顾忌的。他的院子周围,自然被二哥设下了种种眼线,若是此时他遣人去贺白卿那里报信,岂不是明着告诉二哥,他从小幸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
聂清远眉头微微皱了皱,而后低下头,侧耳在小聆耳边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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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到晌午,聂清洹安chā在聂清远院子里的眼线,便过来向他汇报。
聂清洹手里端着一杯清茶,嘴里含着一块冰块,听了下人的汇报,微微挑了挑眉,将嘴里的冰块吐出进茶碗里:“四弟院里那个小家伙病了?”
“正是,四少爷此时正想遣人去请府里的大夫,只是大夫……”那下人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府里的大夫,自然是看府里正经主子的眼sè行事。聂清远身上病这么多,可基本都没怎么请府里的大夫瞧过。就是请了,也没什么用……府里的大夫最会看人下菜,四少爷这种连个得宠的奴仆都不如的主子,他们顶多就会说些好生tiáo养之类的pì话。
聂清洹眸光微微一闪:“那小家伙,昨日瞧着还挺好的,今儿怎么就病了。”
周围候着的一圈下人,没有一个人敢接茬。
他将手里的茶碗往旁边一放,人站起来闲闲地扫了扫衣角:“走,去瞧瞧。”
“主子,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生了点子病,不值当您亲自去……”
“哼,你懂个pì。”聂清洹理都没理那个试图拍马pì的那个下人,大步流星往聂清远院子那里走去。那个马pì拍到了马腿上的下人,脸sè微微一变,吓得吞咽了一口口水,便什么话都不敢再说。
当聂清洹来到聂清远的院子里时,聂清远正坐在lún椅上,人候在小聆的屋外,一脸的着急。
“二哥?你怎么来了?”当聂清洹出现在聂清远的身后时,聂清远似乎被吓了一跳。
聂清洹勾chún一笑:“怎么着了这是?瞧四弟你着急上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