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我总不能看着他大汗淋漓过来要水喝,还把门一关当作没看见这个人吧?什么两情相悦,什么bàng打鸳鸯……这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情!”
马氏一听,有些狐疑地看着玄薇:“当真?”
“那当然是真的啊!”
马氏松了口气,随后又长长呼出一口气:“没这件事就好,姐姐怕你出事啊!既然没有这件事,那清者自清,倒也好办了。你放心,这事包在姐姐这里,下回你家老爷来了,姐姐为你作证,你这儿从来没有来过除去他的男人!”
玄薇想要开口对马氏说不必,可是又见马氏高兴了起来,便也闭上嘴不再说话了。毕竟将才刚驳了她一通,这会儿又要驳了她的好意,说不准马氏心里会嘀咕。反正顾渊最近实在是来得少了,说不准下回顾渊再来的时候,马氏已经忘了这回事了。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玄薇劝说马氏,让她赶紧请大夫看看胡柳氏的病。若是果真病重,再不瞧大夫,病拖了下来,可不是什么好事。马氏自然知道确实如此,可胡柳氏死活不见外人,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马氏长吁短叹眉头紧皱,玄薇便将事情包揽了下来。
“既然夫人她不乐意见外人,那我来瞧瞧好不好?虽说我医术不jīng,但好歹也算略懂一二。有什么我不懂的,也可以将病症记下来让师父参谋参谋。”
马氏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玄薇:“我倒是乐意地很,可是你也瞧见了,将才夫人可是连你也不愿意见的。”
玄薇想了想:“不如这样,马姐你劝劝你家夫人,就说我是熟人,在您家院子里也租住了小半年了,嘴严实得很。还有,若她还是不想见人,就将床帐子给遮上,单将手伸出来给我把把脉也行。”
马氏觉着这法子或许能成,便心宽了些,脸上也有了笑意:“这法子,说不准我家夫人会同意。”
时辰不早了,玄薇明天还得继续抄书去,而马氏又得了她家夫人的话,得去乡下将小小姐接过来,所以两人也没有细聊,双双回去休息了。
虽然玄薇已经给了马氏建议,可马氏真正劝通了胡柳氏,让胡柳氏同意给玄薇把脉的时候,已经是三四天之后了。玄薇这日,刚巧是抄完了整整二十遍《百草医典》的时候。吴老气也消得差不多了,陈子越也已经好几日没有上门讨水,于是这一日,吴老一个高兴,便放了玄薇半日的假。
这是玄薇去红藤馆帮忙以来,第一次能在天还大亮的时候回去。她上街买了些瓜果,又采买了些绣线,这才回小院子里去。
她的绣工已经练了个七七八八,虽说依旧不jīng美,但起码现在拿起绣花针,她能保证绣工平整,绣线不打结了。她之前买的那些布料足够多,可绣线却不太够用了,这回采买了一些相对高级一些的绣线,她准备正式开工去绣荷包了。
还有几日便是中秋,玄薇准备将荷包绣好,等到中秋的时候,顺道再做几个月饼,放一块给顾渊送去。虽然这回礼依旧太轻,但毕竟也是她尽了心了。
拐进小巷,玄薇打老远便瞧见门口那棵石榴树上,仿佛挂着个小孩儿。小孩穿着粉红sè的小衫,衣服袖子和裤腿儿都撸得老高,头上扎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小羊角辫儿,正撅着小pì股,挂在树上伸手够着什么。玄薇眨了眨眼,走得近了,站在石榴树下头抬头看着。
那个小孩儿似乎有所感应,低头一望,便与玄薇眼神撞了个正着。两人四目相对,还是小孩儿先开了口:“你是谁?”
玄薇抿chún一笑,开口便道:“我是石榴大仙,看你要摘我子孙,过来打你pì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