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水灵灵白嫩嫩的,看面相就是个好生养的。又有一副好手艺,脑子又聪明……哪里配不上顾渊那个粗鲁混小子了!”
收了玄薇做徒弟还没俩月呢,这就开始护短了。郑泰见吴老气得吹胡子瞪眼,赶紧哄道:“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也没说季姑娘哪儿不好了不是?就连我这条命,不都是她给救回来的么!”
吴老砸吧了两下嘴,脸sè微微一变,忽然脑子一转:“不对,这事怎么都觉得蹊跷。小郑啊,你说顾将军会不会是……”
“是啥?”
“有什么隐疾?”
“噗……咳咳咳”郑泰大窘,被口水呛到,引得腹部伤口剧痛,他呲牙咧嘴平息气息,半晌才敢再开口说话:“我的老天爷,吴老!这话可不能乱说!”
吴老没理郑泰,一脸严肃:“啧,老夫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小郑,这事你得负责给搞清楚,下回将军来了,你得想法子瞧瞧!”
郑泰差点要疯:“吴老!我我我……我这怎么瞧!总不能直接问将军‘老大,您有隐疾么’!我这刚从鬼门关转悠了一圈,还想多活几年!”
吴老眼睛一瞪:“老夫管你怎么瞧,反正这事你得弄清楚!”说罢,他声音放低,补充了一句:“再说了,你又不用直接问,婉转点儿,想法子让他扒了裤子把那玩意掏出来给你瞧瞧,然后记清楚,把那玩意儿啥样子告诉我听。比如有没有什么红斑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什么的……你说与我听,我就大约能知道他是不是那个地方有些事儿了。这总不难吧?”
不难?
不难你怎么不去扒将军裤子!
郑泰欲哭无泪,伸长了手去抓吴老的衣裳,恨不能下床给吴老跪下。
吴老哪里管他,只是认真拍了拍郑泰的肩膀:“小郑啊,这事交给你,老夫很放心。不过你要是没办好这事儿,那老夫会很失望的。老夫一失望,大约你下床的日子……就得往后延了啊。”
说罢,吴老拍拍衣袖,将自己被郑泰拽得老紧的衣摆用力给抽出来,然后洒脱地一走了之。郑泰张着手,一脸要哭不哭地伸向吴老,绝望地将眼神渐渐移向房梁。
此刻的顾渊,在自己的房里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皱着眉看着手中被自己抓皱了的信纸,继续往下看。
这封信,算是老王爷千里之外给送来的家书。信里唠唠叨叨写了不少东西,却大部分让顾渊半点都不感兴趣。
那什么许家的嫡女,要是许家真不想把她嫁给他,那也就罢了。不就是个女人,他顾渊还犯不上为此心里不痛快。可是他觉得无所谓的事情,老王爷却为此很是动着肝火。
许家嫡女自十六岁之后,外人就没见过她,朝中私下有些传言,说是这女的应该是得了重病死了,可是许家对此完全避而不谈,却也不让他家那位娇滴滴的嫡小姐拉出来见人。老王爷私底下动用了他自己的暗卫,去tiáo查了一番,得出来的结论却让人震惊。
这许家的嫡女,真的不在许府内!
要不就是真如外人所言,这许小姐早就在一年前死了,要么就是被许家藏起来,就为了不嫁给顾渊。
信里唠唠叨叨反反复复骂了许家一通,顾渊看了一半觉得不耐烦,便将信纸一丢,抓起毛笔开始写回信。
展开纸,他却又不知道该写什么。
要不是父王要死要活地拿“心脏不好”为要挟,bī他一定要写家书,否则他才不干这些无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