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玄虚停顿了一下,方婉慧又继续说,“至于洛西斯先生表现出一副跟裴晚白很熟很亲密的样子,说不定是障眼法,嘴上说是来祝贺的,实际是为了裴家私生女一事儿来打探虚实的;你们觉得他会不会是想借裴家私生女之事,对裴氏集团进行打击”
若不是计划出现了失误,裴晚白这小贱人也早就跟她哥哥落得同样下场了,怎么可能有机会活着踏入裴家。
而在经过敬茶时的那一翻暗中较量后,方婉慧直觉裴晚白这个刚被接回裴家的私生女,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因此,只要是有能够把裴晚白赶出裴家的机会,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裴政荣一听,顿时觉得妻子的推测有几分道理。
“我当初就不赞成把她接回裴家,可母亲却执意坚持,弄得如今让那些想对付裴家的有心人有机可乘了。”他有些气恼埋怨道。
裴家要的是他儿子裴墨之,作为裴家的未来继承人;而裴晚白,不过是当初和裴墨之谈判时,他要求带上的附带品。
如今裴墨之死了,裴晚白这个完全没有价值的附带品,根本没资格踏入裴家。
“要是没把裴晚白接回裴家,将来被裴氏集团的对手把她的身世扒出来,大做文章;到那时,事态只怕会发展得比现在更严重。”裴老爷子并非在替裴晚白说话,只是纯粹在替妻子辩驳。
他容不得任何人说妻子的不是,即使亲儿子也一样。
紧接着,裴老爷子又说,“洛西斯若真要对付裴家,一句话的事;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也不屑以裴晚白为突破口,毕竟那男人做事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更没有逻辑性可循。”
裴政荣听自己父亲这么说,洛西斯不是冲着裴氏集团来的,顿时安心了不少,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