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去哪?”心儿一把抓住我,生怕我要跑了似的。
“去你的房间吧。你先去把栓窗子的绳子解开,我就能进去了,拴就好拴了,系不结实也不要紧。”她一听,就高兴的说:“咱走。”到了她房间的后窗,她就把绳扣解开,悄声对我说:“你等着,我进去给你打开。你一定慢点,别再伤到胳膊。”
我站在这里等了时间不大,就听到了里面掀窗子的声音,然后,我背过身去,一只手扶住窗台,屁股先坐在了窗台上,然后,又转身钻了进去。心儿在里面接着我,没有费太大的劲我就站在了她的房间里。她很是轻柔的抚了我的头发一下,近似撒娇的说:“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我也用一只手抚弄着她柔顺而已散发着清香的秀发,说道:“我也是,真不想送你走了。”
“那我就不走了,天天和你缠在一起。”说着,就抱住我的头,在我的脸上亲了好几下。她说:“来,坐床上吧。”我们就过去,都坐在了床边上,只听她又说道:“大哥,在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多亏了你,你不但要送我走,还两次救过我,不然我就是不成神经病,也活不下去。你不但救了我,还给我了希望,给我了快乐,我真的是太感激你了。”我背靠在墙上,腿弓着,然后掏出了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说的对,我也是有点离不开她。现在我才发现她的柔弱,她的姣美,她的可爱。当然,与我的恬恬相比,她在我的心里并没有一点位置。她可能长的比恬恬漂亮,也比恬恬更懂风情,但是,我始终觉得她就是我人生中一个匆匆的过客,很快就会消失,而且还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即使能够再见面,她也不会认识我了。因为我们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抽了一支烟的功夫,她已经脱衣服上了床,躺在我的里侧,我也不再怠慢,任由她把我的衣服拽了下来。于是,还是她在忙活,我老老实实躺着,任由她怎样。
一个小时之后,我就走了。现在她这里也不一定安全,因为村长的兄弟不一定不来找傻子或心儿了解情况。如果我被堵在心儿的房间里,那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临走的时候,我告诉过她,不管谁来问,都推到傻子身上,保证都没事,因为傻子么,怎么能承担法律责任。再说,村长是属于暴力,罪大恶极,他们也不会愚蠢到忘乎所以的地步。
走到我们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村长弟弟的车还没有走,于是,就轻轻地推开大门进去,接着就又闩上了,回到我的房间后,练了一会儿功夫才睡觉。
第二天,雨停了,但是还是阴着。我站在大门口往远处看去,到处都雾蒙蒙的,看来云彩很低,这说明还不会很快就能晴天。我听到父亲有点着急的在院子里和我妈说道:“我刚看了一下那些药材,有的还真是发霉了,长了一层绿色的小毛。快点和我帮忙,倒出来晾在水泥地上吧,再把那贵重一些的拿到屋里,晾一晾,把发霉了的毛扫一扫,不然送药材公司就不值钱了。”
我也很关心这批药材,毕竟是我辛辛苦苦的去收回来的,而且还花了钱,如果送药材公司人家不收或者是压价那可就是真赔大发了。我看了看,还真像父亲刚才喊得那样,有一些都已经长毛了。于是,我进屋,把吊着的带子取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活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这一着急急的,还是怎么的,小幅度的晃悠还真是不疼了。于是,我就出门对父母说:“爸,妈,我能开车了。明早就去县城送药材。”
我只好回到我自己的屋里,然后就想着怎么告诉心儿,当然晚上告诉她也不迟,不是还有一个媚媚么,当初答应了她,就一定带她走,听心儿说媚媚的所谓男人看得她紧,要早告诉心儿,除了要做好准备以外,还要让她想办法通知媚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