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一拉,帆布被马军掀起一条缝隙,马军无意中向里一看,顿时呆住了。
周围负责警戒的士兵,发现情况几步跨过来,一把拉开马军,一个擒拿把他按倒在地。
马军被重重的摔在泥水里,但是依旧是一副呆呆的表情,嘴里喃喃自语着。
大刘等人一见立马围拢了上去,“你们干什么!我们在这拼死拼活的干了半天,你们凭什么打人!”
其实,这些工程兵经过一整夜的奔波,顾不上吃饭休息,就马上开始施工,再加上天降大雨,本就心中积攒了一些怨气。再加上看到周围这些卫兵只是警戒什么活也不干,就已经觉得他们不顺眼了。于是,工程兵堵住了卡车的去路,卫兵二话不说哗啦一下举起了枪。
“都tm干什么呢!”连长见情形不对,快步赶了过来。
每一个带兵的都护犊子,连长看到马军被打倒在地,而且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看起来目光呆滞,嘴里不停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连长示意大刘他们扶起马军,自己上前质问卫兵,“他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今天必须给老子一个交代!”
卫兵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冷的用枪对着他们,防止他们继续靠近卡车。
“怎么回事!”一个中年人走了下了车,看样子差不多四五十岁,鬓角已经有些花白。中年人有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冷冷的扫视着众人。
连长一见中年人,连忙一个敬礼,“首长!”
其他人看到中年人的肩章时,顿时一惊,立马立正站好,齐刷刷的一个军礼。
中年人并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马军的面前。
此时的马军就像没有看到中年人一样,目光空洞,还是不住的喃喃自语。
中年人扒开马军的眼睛看了看,摇了摇头,转头对连长只说了四个字:“妥善处理!”
卫兵和卡车离开之后,工兵连的所有人返回营地。就在那一年,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取消当年休假,同时隔离审查了一个月。
而马军却再也没有好转,没事的时候就喃喃自语。一旦有人问起那天的事情,他就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歇斯底里的叫喊和逃窜。
没办法,部队只好将马军遣返回原籍,转交给当地民政部门,听说还给了一笔抚慰金......